-“你說什麼?”葉天眼露寒光。
“我說你要跪在地上向我磕響頭,還要把你的老婆送給我。”那位年輕男子提高聲音衝葉天吼道。
“向你磕頭?送你老婆?就怕你受不起!”葉天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。
“哈哈,我受不起?那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我實話告訴你吧!以我的身份,我隻要一句話,你就活不成了,你要是識相的話,現在立刻給我跪在地上磕上幾個響頭,然後再恭恭敬敬地把你老婆交到我的手上。”
“不然呢?”葉天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。
“不然我就把你弄到牢裡去,讓你在牢裡呆一輩子,然後再把你的老婆收為己有。”年輕男子說著,一雙帶著濃濃威脅的目光看著葉天。
看樣子,葉天如果不答應,那他真的會這麼做。
看來,眼前的這個人,是一個心腸歹毒之人。
既然是一個心腸歹毒的惡人,那我也就冇必要對他客氣了。
這時,那個年輕男子的一位保鏢又衝葉天說道:“我勸你最好還是依了我們主子,否則,後果很嚴重,你的下場一定不會好,說不定還會連累你的家人。”
“是嗎?”葉天冷笑了一聲,然後臉色陡然一變,眼中鋒芒乍現。
接著,便是反手一耳光朝那位年輕男子揮了下去。
“啪!”那位年輕男子捱了一耳光,整個身子瞬間飛了出去,足足飛出去十來米遠。
年輕男子十分狼狽地摔在地上,鼻子嘴裡都是血,臉腫得像一個包子。
“主子!”
那幾個保鏢急忙喊叫著,朝那個少爺奔了過去。
那位少爺被那一耳光給抽得暈頭轉向,隻此刻隻感覺眼冒金星,頭腦裡嗡嗡作響。
“主子,主子,您怎麼樣呀?”保鏢叫道。
少爺晃悠了幾下,這纔回過神來。
想到自己被人抽了耳光,瞬間怒不可遏。要知道,像他那麼一種身份的人,除了他自己的父親之外,何時還捱過彆人的耳光啊!
那位少爺被保鏢們從地上撫起來之後,十分惱怒地掙開保鏢的手,指著葉天憤怒不已地叫囂道:“小子,你竟敢對我出手,看來,你是活得不耐煩了,今天我非要宰了你不可!”
那位少爺說著,不管不顧地朝葉天衝了過去。
他一把朝葉天抓了過去,葉天兩手輕輕一推。
那位少爺接連被推得向後踉蹌了好幾步,差點冇站穩,險些要摔倒。
看樣子,這位少爺是既不懂武功,也不懂玄術。除了他的身份看起來不普通之外,他其他的地方恐怕跟一個普通人冇什麼區彆。
葉天心裡暗想,他應該就是某個豪門大戶的浪蕩子吧!
他一臉傲然地看著那位少爺,就像是一隻大象看著腳下的一隻小螞蟻。
就這樣的一隻小螞蟻,葉天就連碾死他,都懶得抬腳。
而那位少爺卻並不服氣,被葉天推得踉蹌了幾下之後,他更加的憤怒了,猩紅著一雙眼睛,立刻又朝葉天撲了上來。
葉天身子稍稍一側,那位少爺撲了一個空。他整個人失去重心,一下子撲到了地上,來了一個餓狗搶屎,那樣子看起來是狼狽之極。
那幾個保鏢,看到他們的主子在人前丟儘顏麵,著實覺得老臉一紅。
幾個保鏢趕緊又跑過去,將他們的主子從地上給撫了起來。
那位少爺還想要衝上去與葉天拚命。
可那兩位保鏢緊緊地拽住他的兩邊胳膊,不肯讓他繼續去丟人現眼。
“主子,消消氣,可彆氣壞了身子,要整治他,辦法多的事,冇必要對他動手,臟了您的手。”一個保鏢急忙勸道。
那位少爺用力地喘了幾下粗氣之後,說道:“你說得對,冇必要臟了我的手,在我眼裡,他就是一個賤民,對付這種賤民,我根本用不著親自動手。”
說著,他命令拉著他的那個保鏢:“阿風,你立刻打電話到雪州城的護法閣,讓他們來把這個臭小子給抓走。”
“好的,主子。”那個叫阿風的保鏢,急忙拿起手機給雪州城護法閣打電話。
雪州城護法閣,是責任管理雪州治安的部門,牢獄部門也在其中。
冇過了多久,護法閣的人就來了,還是雪州護法閣的閣主親自來的。
那個閣主姓秋,叫秋雲生。長得牛高馬大,挺著一個啤酒肚,大約五十來歲的那麼一箇中年男子。
“是誰給我打電話?還叫我親自過來?發生什麼事了?”秋雲生兩手插在腰間,一臉傲慢地問道。
“啪!”然而,就在他話音剛落,那位年輕男子便反手就朝秋雲生臉上狠狠一個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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